小爷今儿摸鱼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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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:小爷今儿摸鱼了吗

【副八】梦

日常的脑洞,一发。

如果看着发懵,请和之前的短文剧情一起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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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士高人水镜先生有八个学生,个个博览群书,通晓古今。

时逢乱世,诸侯割据,疆域崩裂,群雄并起。

传闻八个弟子得一便可兴邦。各方势力都乃用人之际,不少人动了请水镜先生弟子出山的念头。

心系天下者得民心,得民心才能众望所归。几年间,几位师兄都找到政见相谋的主公。

只剩下年纪最小的老八还在空荡荡的水镜府继续读书,过着自己的小日子。其间也很多人来请他入市出山,都被他摆摆手,眯眼笑着打发走了。觉得机缘未到,况且他自认为没有什么大智慧,只想博览群书,在战乱的年代守的自己的一片小天地。

 只是偶尔会想念几个师兄,尤其是待自己如亲兄弟的二师兄。想到二师兄,老八笑起来。他二师兄名唤二月红,学问大着呢,又生的貌美不输女子。好想念二师兄,想他月下给自己抚着琴,悠悠扬扬唱的曲子。

想着叹了口气。忽闻远处有马蹄声,抬头看,只见一行人骑马向水镜府方向而来。来者为首的一人越下马背。冲着老八拱手道:" 在下东北诸侯张启山。”

老八自是认识这东北诸侯王张启山的,因为这人是自家二师兄的主公。早几年就偷偷看过。想到这,不敢怠慢,忙也拱手,露着笑脸。“在下是水镜先生的八弟子,齐......”

“齐子衿。”年轻的诸侯王抬眼打断他。

逆着光,张启山意气风发。发丝衣摆飞扬。身边站着一位将军打扮的年轻人,看着年纪比齐子衿要小点,挺拔的身姿。正眯着一双好看的狐狸眼,盯着自己看。

“这位是舍弟,张日山。”张启山说道。

张日山第一次见齐子衿,青色布衣,头发随意绑在脑后,少年模样,冲着自己笑的人畜无害,浅浅的酒窝,小虎牙明晃晃的。

心中不禁念叨着诗句: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

“在下此次来.....”张启山颔首刚要说,齐子衿摆摆手,打断他。

“张大人此次来的目的子衿刚刚已经掐指算过了,为了您出山未尝不可,只想问一句,大人是否能时刻为了百姓苍生着想。”
“启山定当以天下百姓的幸福为己任,请先生为我出山。”张启山一抱拳,说道。

“好,好,容我跟师父他老人家知会一声。”说着,笑得露出小虎牙,转身回府。

片刻,齐子衿便走出水镜府,颔首一笑。“主公,我们走吧。”“这......来得匆忙,还没准备马车,不然先生就先等待一天,在下这就去准备马车。”张启山没想到这个齐子衿会这么痛快的同意跟自己走。“不碍事不碍事,我跟你们骑马就行。”想了想,走到张日山面前,“我就跟你同乘一匹马吧。”

夕阳下,年少将军伸出手,拉起笑的灿烂的齐子衿的手,用力,把他拉上自己的马背。

自此,张家争夺天下的战场上,便多个一个神机妙算,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齐军师。披荆斩棘,算无遗策。


适逢战事吃紧,南国的城池难攻不下,腹背受敌,四面楚歌。张家兵损失惨重。看着自家主公紧锁的眉头,齐军师虽知晓天命,却不敢逆天而为,只能提醒着自家主公不要焦心。

“焚、城。”张启山下令。

“不可啊,主公,杀、戮过多会遭天谴!”齐子衿劝谏道。

张启山平时都宠着惯着这个面慈心善的军师,此刻却不耐烦的看着他。

“有什么不可!我不能让我的部下白白牺牲!”张启山紧握着拳。

“主公,不行啊!不可逆天而为。”齐子衿焦急道。

“天命?别再妖言惑众!齐子衿!”张启山怒目而视。

“主公......”主公这回是真的生气了,平时自己的劝谏他即便是再不认同也都是温和的对着自己,一口一个老八那就听你的吧。

此刻,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。但是如果真的焚、城......这孽如果造下了,就真的气数已尽了......这些年的戎马生涯,让张启山变了,变的狂躁嗜、杀。

“主公,真的不可啊!”说着跪下看着张启山。

“啪——”张启山气急,掀了桌。“来人,把齐军师拖下去,军法伺候。”

“哥。”刚巡视周遭回来的张日山看到这一幕,马上伸手制止,看向张启山。

“五十鞭。”张启山眯着眼睛阴鸷的说。

张日山钳着小兵的手不让他们碰齐子衿。“主公。“他平时很少这么叫自己大哥。”军师体弱,即便有错,请从轻发落。”

“一百鞭。”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齐子衿看向张日山,微笑着,道,“子衿愿领罚。”说着起身向外面走去。

“军师......”

看着一鞭一鞭抽在齐子衿身上,张日山深呼吸,拳头握的骨头咯咯响。

平时那么个身娇体贵的人此刻硬是一声没吭的挺着。

血喷溅,一道道狰狞的血痕。每一鞭子都似抽在他心上。

“够了!”什么军法!”张日山上前踢翻执法的兵。解开他手上的绳子,把齐子衿抱在怀里。

连年征战,经常食不果腹,休息不好。怀里的人早没了初见时的少年模样,瘦弱的身子不停的抖着。

“够了......”这话似乎在对自己说一般,把他抱起。谁也没敢拦着。

把他抱进自己帐子里,轻手轻脚的褪下齐子衿的衣衫,血污了衣衫。小心的擦着,抹药。

“子衿......”想说什么却觉得眼底酸涩。

“没事的。这都是定好的,命数在此。”齐子衿虚弱的笑,浅浅的梨涡,模样温和,一如当年。

“什么命数......”血顺着指尖流下,张日山心颤着。想拥抱着他却担心他会痛,只能轻轻的轻轻的揽着他的肩膀。

“没事的......”齐子衿虚弱的靠在他肩头,颤着音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“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
张启山怒气冲冲的走进帐子,刚要发作。

“主公,属下愿意领兵亲自攻城。”齐子衿看向张启山,道。“并立下军令状,如三日之内不攻下城池,愿以命相抵。”

“子衿!”张日山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子衿。

张启山冷着脸。咬着牙沉默了许久。看向自家兄弟,道:“保护好老八。”转身离开帐子。

“子衿,战场太危险了......”这个平时惜命的要命的人从来不去前线,又看不得杀戮。此刻这是要干什么。

齐子衿看着他,伸手拂过他的脸庞,那个曾经的少年已经长大了,模样还是好看的,却也染上了沧桑,他怀念初见时那抹笑容。

“有你在,有什么不安全的,你定会护我周全的。”

火光漫天,杀、戮声震耳欲聋。

齐子衿看着这光景,脑中却是那一年,随着主公一行人登上高山顶,一览众山小,看着无尽的美景,心中畅想着如果有一天战事结束,就会有一份宁静安详。他笑着说着,有天不打仗了,便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颐养天年,看看书,钓钓鱼,最好离他二师兄近些,这样就总能听到曲子,解解闷,顺便还能蹭蹭饭。那一年,大家都年少,意气风发,都笑的衷心。那一天桃花开的正好,风吹过,漫天的花瓣。

如此刻,血花漫天飘洒。

焚了城,却抵不住敌军的攻势,心底了然,气数已尽,天命难为。

不想抵抗了。就这样吧......

却突然想喝酒了,二师兄自己酿的桃花酿,喝多少都不够。

——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。

突然有点想笑了,如果他还是跟着水镜先生学习的那个少年该多好,没有前尘往事,没有纷纷扰扰,自己在一片小天地里,安然自得。

可是,一切不都是宿命嘛,都定好了的。

他能算天算地,知晓古今,所以更明白,命已定,改不了躲不掉。


“子衿,别怕,我会护着你的。”手心传来的温暖让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张日山。

此刻,他也看向自己,笑的温暖,一如当年。

右手持剑,左手紧握着齐子衿的手,似握紧了整个世、界。

“等不打仗了,我就陪着你找你喜欢的有山又水的地方,陪你看看书,钓钓鱼,一起听红军师唱曲,一起去他那蹭饭。”张日山说着,持剑劈开一个靠近的刺客。

“好不好?”眼底的温柔和杀、戮时的无情不像一个人。

齐子衿笑着,不语。紧握住这个人手,地狱也好,哪也好,就随他去吧。

眼见着远处的箭向着自己的方向而来,却被张日山挡着,箭刺入后背。敌军冲来,砍向自己,是他护着自己,一刀两刀,血喷溅。


“不要!”从梦中惊醒,大口喘着气。眼泪不争气的流下。

“八爷,八爷。”副官还睡着呢,被八爷这么一喊吓了一跳,忙唤着他。

惊魂未定的齐八爷,看见近在咫尺的呆瓜,又惊又喜,伸手抱住他。

这幸福来的有点突然,张副官有点蒙。昨天好不容易赖在八爷家,今天早上就有这个福利,看来这个受伤很值啊。

“八爷,你做恶梦了嘛?”轻轻拍拍八爷的肩头。

“嗯。梦见我变成军师。”鼻子还酸涩着,声音软糯得让副官心里痒痒的。

“这么威风啊,还军师呢。”好心想逗逗他,“还梦到什么了?”

意识到这呆瓜嘲笑自己,八爷也不示弱,推开他,起身说道,“还梦到佛爷二爷了。二爷长发那个美啊。穿着古时候的衣服,梦里还给我唱小曲了。“说着还啧啧了下。

说来说去,没自己啥事呗。副官撇撇嘴。“那梦到什么悲伤的事了,这都吓哭了。”说着手指抹抹他眼角,语气带着笑意。

“我,我,没梦到什么。”八爷紧张了一下,才不会告诉他梦到他了。

“醒了就起床吧,你八爷家床就这么好啊,还赖着不走了。”

“八爷家的床那当然好了,睡醒了感觉神清气爽。”什么时候都不忘跟自己拌嘴。

八爷白了他一眼,“那既然神清气爽了,今儿就回你张府吧,可别在这赖着了。”

“那不行啊,八爷,我这都伤着呢,都疼着呢,你也不忍心不管我啊。”笑的狡猾。

“你还赖上我了是吧?”说着要拧他耳朵。

副官马上讨饶,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。一副你一定不舍得样子,眸子里带着笑。

八爷又翻了个白眼,得得,着了他的道了。

“你八爷我心善,先留你吃个早饭再说。”

“是是是,八爷对我最好了。”说着笑得开心。

“不过我手可伤着了,得有劳八爷喂我吃饭了。”这尾巴要翘上天了。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去客厅。

不管身后的齐八爷气的直跳脚。

“你这呆瓜,少在这唬人,你伤的是左手!”八爷愤愤的说。却又无奈的笑笑。


还好,一切都是梦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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