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爷今儿摸鱼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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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:小爷今儿摸鱼了吗

【副八】缠与馋

#大概就是日常小片段吧,一发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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壹.

齐八爷记不清这已是多少回了,被勒醒。

对,没错,的确是被勒醒的。

摸向枕边的眼镜,带上。

瞟了眼紧紧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,满脸不耐烦的看向他。


此刻,一副人畜无害嘴脸的始作俑者,睡的正香。

一秒后,八爷对着这张脸,狠狠的捏了一把。

张日山机警又本能的快速睁开眼,手下的力道下意识的加重几分。


“你是打算勒死我吧,松手。”

他松了劲,嬉皮笑脸的,说:“八爷,你醒的真早。”

齐八爷心里窝着火,正想要训他一番。却见他翻身直接压上来,环住八爷的腰。

“既然你起这么早,要不咱们......”

“滚!滚!滚!”

“好嘞,这就在你身上滚一滚。”




贰.

训练场。

张日山一个利落的过肩摔,小兵被甩飞在地,哎呦哎呦的直嚷嚷,头儿,训练而已,下手这么黑!边抱怨边哼唧。

下手,似乎是重了点。

劲儿,似乎是大了点。

他看了看手上的茧子,若有所思的摇摇头,大步走了。


当夜,睡前,拉过八爷纤长的手臂,仔细看了看。

搭在自己身上。

“得,你搂着我总行了吧。”

“搂什么搂,大男人之间干嘛总搂搂抱抱的。”八爷抽回手臂。

“那,还是我搂你吧。不过,我睡着了,可控制不了力气。”说着,手臂一伸,把人搂个满怀。勾起嘴角,长腿斜跨在他身上,夹紧。

闭眼,睡觉。


缠人,真缠人!

这个属蛇的,确实像蛇一样,真真缠人。




叁.

齐八爷盯着架子上的各色古玩珍宝,转转眼眸,对着那人招招手。

“当兵的,有用着你的地方,来。”

张日山撇下嘴,脸上不情愿,脚下却听话的走过去,挑眉看向他。


“这个,搬那边。”

“还有,这个,搬这里。”


敢情,就这事。


纤长的手指点点这,指指那。

当兵的搬着这个,挪着那个。


“搬来搬去,不都搁在这个屋!八爷,你存心折腾我玩呢吧?”

“哪儿的话,屋里的摆设可都是透着门道的,呆瓜,这你就不懂了吧。”八爷笑了笑,推推眼镜,继续说,“东方甲乙属青龙,化雨栽培五谷浓。财丁两旺长富贵,儿孙世代显荣宗,哎,等下,这个元青花,放在架子最上面。南方朱雀丙丁发,添得财多福寿绵,和气一堂珠玉满,春秋五谷播良田。对对,这个红玉的头枕放那边。西方白虎属庚辛,化作黄金万斗春。五谷丰收丁大进,满门福禄自天伸.......“


小满手执扫把站在院子中,满脸疑惑的看着张副官正被八爷指挥着,搬来搬去的,满脑门子的汗。心想,这些东西早有买家订下了,过几天就都出手了,如今搬来搬去的图个啥。

不过,瞟了一眼自家爷此刻勾着嘴角轻笑着,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。

低头继续扫着地。




肆.

这天,八爷一时兴起,提议去钓鱼。忙命小满收拾东西,拉着张副官,三人来到江边。

张日山随便找个地方,坐定,一会的功夫,就钓得几条鱼。

齐八爷这边呢,桶里是空的。他鼓鼓腮帮子,很是不甘心,起身,拍拍长衫,踱着步子走到张日山身侧,嚷嚷着,“我那风水不好。前面有山山拱秀,背后有屏镇墓基。呆瓜,我看你这地方不错。”说完,笑起来,露出浅浅梨涡。

张日山抬头,看了八爷一眼,起身,让出位置。走了几步,随便找个位置,继续钓鱼。


小满看着两人,吸口气,搓着脸。

就没听说过,钓鱼还讲风水的!


回程的路上,八爷得意的走在最前面,张副官走在他身后一米开外。

小满跟着两人,拎着桶,看了看里面的战利品,手指点着,一条两条......十三条,十条是张副官钓的,自己钓了两条......

看看八爷那得意劲儿,真看不出他只钓了一条而已。


“你看我说对了吧,换了地方果然连钓鱼都顺,这风水啊......哎呦喂.....”八爷回头说着话,脚下一滑,差点摔了。

张日山忙伸手,揽住他的腰,不着痕迹的往自己身边带了带。

“是是是,八爷说的是。想不到八爷连钓鱼都有研究。”

“那是~”


还那是!

那是,真,看不下去了才是。

小满忙低头,觉得自己还是盯着水桶好了。

水桶不发光,不刺眼。




伍.

张日山最怕陪八爷逛庙会。

一边得时刻警觉人多杂乱,八爷再磕着碰着。那机警的程度不亚于在墓下躲暗器。

一边得不停的掏钱,这边刚掏完钱,回头看去,八爷早溜达到别的摊位了,忙跟过去,继续掏钱。

一边得帮着他拿着一包一包,一袋一袋的零食。什么糖人,糖油粑粑,糖炒栗子......正想着怎么都是甜食,一碗臭豆腐凑到他眼前,黑色的一块一块......

“来,尝尝,味道地道得很。”八爷说着,夹了一块伸到他嘴边。


能不吃吗?

......

看来不能。


“怎么样?好吃吗?”

“嗯......”

“觉得好吃你都吃了吧。”

“......”


“这糖人画的真不错,吃了怪可惜的。”八爷说完,一口下去,栩栩如生的糖凤凰少了个头,变土鸡了。

“你想尝尝嘛?”

张日山盯着八爷嘴角的糖渣,眯起眼,勾着嘴角。

“想。”

凑过去,舔了舔。

“真甜。”




陆.

张日山发现八爷睡觉时除了偶尔踢被子打呼噜磨牙之外,还有一个问题,咬人。

手臂上两个泛红的小点,就是那尖尖的虎牙留下罪证。


“你怎么证明是我咬的,万一,是蚊子叮的呢?”


张日山偏过头,眯着眼。

他是张家人,身上流着麒麟血,哪来的蚊子。

八爷,你瞎编也该找个好点的理由吧......

想着,一只手快速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,另一只手放在他嘴前。

八爷被捏的一疼,嘴里哎呦一声,本能咬向那只手。


看看,果然吧,两个红点。


被咬了,还笑的得意的人,还真有。




柒.

佛爷发现一个规律,只要张府做了猪蹄炖莲藕,老八就会拉着张日山来蹭饭。

难道,这事也算得出来?


“佛爷,我以后天天在您这吃饭得了~您府上的厨子真不错。”


天天?

张日山眉头一挑,趁着佛爷还没说话,随便打个岔,把这档子事绕过去了。


不就做饭而已,何难。

不过,当看着黑黢黢的一碗黑暗料理和自己手指上的刀口子后。张日山撇了眼菜刀,看来,军刀玩的溜不代表菜刀也会耍。


“佛爷,我想求您一件事。”

求?

张启山挑挑眉,他这个族弟从来没求过自己什么事。

“咱们张府的厨子......能不能给我。我已经重新给府上找了新厨子,东北的,保您满意。”


敢情,就这事。


摆摆手,同意了。心想,东北厨子啊,挺好,那明天就吃猪肉炖粉条吧。


“唉?晚上吃猪蹄炖藕?”八爷从九爷那打马吊刚回来,吸吸鼻子,闻闻味。不像是小满做的,再闻闻。

“八爷,以后你要是喜欢吃什么,让厨子天天做给你吃就是了。”说着,把满是刀口的手,往身后一藏。


张日山看着八爷笑得露出虎牙的可爱模样,跟着勾起嘴角。




捌.

论酒量,张日山是不如齐八爷的,军队纪律森严,他平时很少喝酒。

又不服气自己喝不过八爷这事,两次三番的找机会对饮。

八爷平时又是饮茶又是养生的人,怎么喝起酒来,这么不含糊,张日山真不明白。


不服,再来。


两只海碗相碰,酒坛子东倒西歪横了一地。

八爷面色微微泛红,眼神却十分清明,看着眼前的人轻笑着。

张日山的脸快红透了,桃花眼半眯,平时一丝不苟的军装也大敞着。


看他还要再喝,八爷止住他的手,假意扶额,说,“你赢了,你赢了,不喝了。”

他咧着嘴,笑得开心。伸手搂过八爷,头贴着头,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浓浓酒味吹向八爷的脖颈。

“你这个酒魔障,真该让你一次喝到吐,省的你再馋酒。”八爷觉得脖子痒痒的,下意识的向后退退。

“我可不馋酒。”他说着,越靠越近,盯着八爷微启的唇,舌尖不自觉地舔过自己的犬齿,眯起眼。

“我馋你。”


张日山握住八爷的手腕,摩挲着他腕处分明的骨节,触感冰凉如玉。

燥热的身体迫切渴求着眼前的人,啄着,吻着,长长的睫毛,圆润的耳廓,头深埋在他肩头,呼吸间尽是熟悉的淡淡檀香味。

带着茧子的掌心一寸一寸摩挲他脸庞,顺着到脖颈。笨拙的解着他长衫的盘扣。

这不温不火的举动撩红了八爷的眼,心脏跟着不安分的鼓燥。心里快速的想着,要不自己解开盘扣得了。再要不,趁他醉了压他一次?小算盘打的霹雳啪啦间,发现那人抵着自己肩头,没了动作。


睡着了.......


八爷愣了一秒。

不耐烦的起身把他甩开,他软绵绵的倒向一旁。

八爷走了几步,想想,客厅还是挺凉的,皱皱眉。

回身,吃力的扶起他。


咬咬牙。

——老子再跟这呆瓜喝酒,就随他姓!


几天后。

“八爷,再来!不喝到痛快不能停!”张日山说着,酒杯相碰。

.......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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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发现已经存了八个段子了,本意是要画出来的。

可,爱是真爱,懒是真懒。(望天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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